豬流感、禽流感,此類禽畜病不期與人共患,還進一步突破防線,實現了人際傳播。這無疑是可怕的,說明種種病毒對人類的威脅是“一切皆有可能”。
在全力應對疫情時,我們不得不發問,這些病毒是怎樣從潘多拉的盒子里冒出的?
誠然,病毒有其自身的發展規律,但不可否認的是,病毒的肆虐其實都有跡可循。
比如,艾滋病是從非洲叢林跑出的,非典是從果子貍“下載”到凡間的,這已是公論。對此次的豬流感,加拿大流行病學家達努塔暗示,墨西哥城糟糕的空氣質量或許是造成疫情尤其兇猛的“關鍵”因素之一(4月28日《濟南時報》)。這不能不說是環保之痛。
如果說,人類對生態環境的破壞,攪出或激活了一些原本潛伏于自然深處的病毒,而對抗病藥物的濫用,則又迫使一些病毒不斷變異。
2009年3月25日的《中國新聞周刊》曾沉重宣布,抗生素的濫用,“錘煉”出的“超級細菌”越來越多,包括多重耐藥結核桿菌。
早在2004年,英國《新科學家》雜志就指出,給禽類注射疫苗就像“定時zhadan”,有可能加大禽流感在人與人之間流傳的危險——疫苗失效的情況下,大量病毒仍可能在禽類體內繁殖,并有機會變種(2004年3月28日《羊城晚報》)。
可見,人類對自然界的“亂拳”比疾病本身更可怕,病毒咸生的溫床也更值得警惕。
一方面,科技的進步,使人類擁有了豐富的抗病手段;另一方面,環境污染,對生態的破壞,對藥物的濫用,使舊病害死灰復燃后更難對付;又不斷變異生成新的致病因子。于是,原有的藥物失效了,以前的努力化為烏有,人類不得不花更大的代價研發新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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